程奕鸣头也没抬:“你自己去问程子同。” 她当时根本没防备有人会跳出来,这个人还是程奕鸣。
“他……他不就是气我破坏他的好事了……”严妍有点吞吐。 他只是转过身去不再看她。
脑子里想的却是,那家咖啡馆她熟悉,洗手间旁边有一扇小门,门后有楼梯通后门。 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什么叫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?”
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的确没有证据,都是依靠猜测。 她一边骂自己没出息,一边走上餐厅的露营台,独自坐下来。
然而,他不说这句话还好,他说了,她的委屈顿时化作愤怒,她将他一把推开。 “负责任?”程奕鸣朝她靠近,金框眼镜折射出暗哑的冷光。